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薦書:《咖啡癮史:一場穿越800年的咖啡冒險》

薦書:《咖啡癮史:一場穿越800年的咖啡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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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朗讀:

有文字記載的咖啡歷史雖只有短短幾百年,但小小咖啡豆,魔力無邊,讓世人為之瘋狂,更衍生出許多奇風異俗,值得玩味。

 


書名:咖啡癮史:一場穿越800年的咖啡冒險

 

定價:59.00

作者:[美] 斯圖爾德·李·艾倫 著

I S B N978-7-218-12779-8

出版時間:2018.7

出版社:廣東人民出版社

版  次:1

印  次:1

頁  數:288

開  本:32

字  數:150

紙  張:80克特種紙

CIP分類號:TS971.23

印數:10000

包  裝:精裝

主題詞:咖啡-文化-世界

 

 


名人推薦:

有文字記載的咖啡歷史雖只有短短幾百年,但小小咖啡豆,魔力無邊,讓世人為之瘋狂,更衍生出許多奇風異俗,值得玩味。多了咖啡趣史調味的咖啡,喝來千香萬味,更為甜美!

——華人咖啡教父、“咖啡學系列”作者韓懷宗

在眾多關于咖啡的書里,《咖啡癮史》的視角最為獨特。我推薦這本書給所有喜愛咖啡的人,深入了解這些故事和歷史,讓我們的咖啡有更強大的生命力!

——折石咖啡創(chuàng)辦人、首屆世界咖啡烘焙大賽亞軍、國際咖啡評委江承哲

一部完美有趣的作品,作者精彩地描繪出咖啡的傳播史,再現(xiàn)了西方文明發(fā)展的重要歷程。

──《華盛頓郵報》

一段有趣的探險,成就了這本書的重要地位。

──《獨立報》

這部作品巧妙融合了咖啡狂熱者的歌頌與真正的行家觀察。

──《出版人周刊》

                                                                                                                               

內容簡介:

《咖啡癮史》是一部源于咖啡的奇妙歷險記。

為了追尋咖啡的緣起,一個咖啡瘋子開始了他的探秘咖啡歷史之旅。他從咖啡發(fā)源地埃塞俄比亞出發(fā),經過非洲、亞洲、歐洲和北美,走遍四分之三個世界,喝了2920公升各種風味的咖啡。穿梭在邊界禁地、狹窄小巷、咖啡館和祭祀場所,周旋于巫師、警察、商人和教徒之間,他用一場光怪陸離的探險之旅,對800年的咖啡文明史做了有趣的梳理。

從這場冒險、刺激的旅程中,你會發(fā)現(xiàn),咖啡這一每天都能接觸到的日常飲品,在人類文明史上卻扮演著重要的角色。當阿拉伯人開始種植咖啡時,他們的文明發(fā)展得比其他很多民族更快;當土耳其奧斯曼王國掌握了咖啡豆的大權,他們便成為世界上最有影響力的國家;當咖啡在英國出現(xiàn),國家爭霸與征服世界的浪潮也隨之掀起??Х仍鯓訂⒚晌鞣轿拿?,又怎樣改變人類歷史走向?跟隨作者冒險的足跡,你將走進一個迷人、豐富又神秘的新世界。

作者簡介:   

斯圖爾德·李·艾倫,美國紐約人,自封社會人類學者,專門研究咖啡。出生于美國加利福尼亞州,曾在加爾各答、巴黎、加德滿都和悉尼居住。他的經歷多采多姿,曾做過葡萄園工人、劇場導演、服務員、掘墓人、龐克作曲人,同時也是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刊登于《瓊斯夫人》雜志、《洛杉磯周報》、《灣區(qū)衛(wèi)報》,另有著作《惡魔花園》。

目錄:

推薦序一 小小咖啡豆,魔力無邊

推薦序二 一場關于咖啡的冒險旅行

導言 第一杯咖啡

 

01 埃塞俄比亞的咖啡源頭

地獄的季節(jié)

我的第二杯咖啡

02 咖啡的祈禱

奧羅墨族的咖啡儀式

撒爾儀式中的咖啡

前往阿瑪卡

03 也門的古老咖啡港

航向摩卡港

第一個用咖啡豆煮咖啡的人

05咖啡與卡特葉

咖啡的邪惡姐妹

惡魔的飲料

06也門咖啡

現(xiàn)代咖啡的前身

07咖啡在印度

加爾各答的咖啡館

極品:猴子與貓的糞便?

08守信用的騙子

咖啡杯外的故事

09土耳其咖啡帝國

旋轉舞與咖啡

香料市集中的催情咖啡

10戰(zhàn)爭與咖啡的傳播

嚴禁咖啡的蘇丹王

卡布奇諾源自維也納?

11歐洲革命運動的推手

取代啤酒的「黑色吟釀」

催生民主與人文的場所

咖啡擴張主義

12巴黎咖啡館

助消化的圣品

咖啡館里的革命

13咖啡與新世界的相遇

誰將咖啡帶到新世界?

追尋咖啡路徑

14航向巴西圣多斯

在海上

狄克魯與咖啡樹苗

15巴西奴隸王國

咖啡與奴隸

巴西咖啡王

圣靈、異教徒與外星人

16非洲老奴隸的幽靈

普雷托.威赫的故事

17咖啡上癮之國:美國

最難喝的咖啡在何處?

咖啡因萬歲

18尾聲

謝辭

推薦序一

小小咖啡豆,魔力無邊

這是一本寓教于樂、探索咖啡趣史的壯游記,作者斯圖爾德·李·艾倫是重度咖啡嗜者,也是一名多才多藝的作家兼咖啡冒險家。

19 世紀法國著名歷史學家儒勒·米什萊將西方文明的啟蒙歸功于歐洲從爛醉如泥的酒鬼國度成功轉型為喝咖啡的理性社會:“文藝復興抒發(fā)的新思潮,部分歸因于一件足以養(yǎng)成新生活習慣,甚至改變民眾氣質的大事件——那就是咖啡的出現(xiàn)?!弊髡邽榱?/span>證實此論點,不惜自掏腰包,上窮碧落下黃泉,從香醇的源頭—— 阿拉比卡的原生地埃塞俄比亞起程,走訪 3/4個世界,探索咖啡真理。

有文獻記載的世界咖啡史,濫觴于15世紀的阿拉伯世界,距今不過短短 700年,卻也波瀾壯闊,血淚斑斑,堪稱一部歐洲列強侵略史,而阿拉比卡咖啡樹的傳播路徑,從舊世界的埃塞俄比亞和也門,傳播到新世界的印度、印尼和拉丁美洲,恰好與殖民帝國的擴張足跡不謀而合,從東非到也門,一路東進印度、錫蘭、印尼,直到 1714 至 1720 年以后,荷蘭人和法國海軍軍官德·克利才將咖啡樹引進加勒比海諸島與中南美洲,一舉打破伊斯蘭教世界(也門與奧斯曼帝國)壟斷咖啡產銷數百年的局面。

換句話說,目前阿拉比卡產量最大的中南美洲,在 18 世紀初葉以前,并沒有半株咖啡樹。荷蘭、法國、葡萄牙等殖民帝國洞悉了咖啡黑金的龐大商機,在擴張屬地的同時,也引進非洲黑  奴到亞洲和拉丁美洲種咖啡,堪稱無本生意——因為土地與苦力  全是武力掠奪而來。但咖啡因與咖啡館確實有助于歐洲人開智與  排便,擺脫酗酒、便秘的生活形態(tài)。1789 年法國大革命的志士在攻陷巴士底監(jiān)獄前,就是在咖啡館誓師,而法國大文豪巴爾扎克、軍事家拿破侖、作曲家貝多芬等歷史名人,也都是咖啡因的受益者。

作者尋找咖啡真理的壯游,大致也是依循此路線尋秘探險。雖然 15 世紀以前是咖啡的“史前時代”,并無文獻可考,但據史學家考證,最早的咖啡不是喝的,而是通過嚼食咖啡果子與葉片,獲取提神物。居住在埃塞俄比亞西南部卡法(Kaffa)森林的奧羅摩族(Oromo,俗稱蓋拉族)是最早利用咖啡因的勇士,有嚼食咖啡果提神的習慣。他們甚至將咖啡果搗碎,混以油脂,揉成圓球,是征戰(zhàn)或打家劫舍前必吃的“鐵糧”。

卡法森林隨處可見野生咖啡,不但是阿拉比卡原產區(qū),也是咖啡基因龐雜度最高的地區(qū),因此語言學家認為“咖啡”的語音源自卡法。但另有學者認為咖啡語音源自阿拉伯語美酒(Qahwa),這兩字的讀音近似咖啡。

作者也來到埃塞俄比亞東部古城哈拉進行考察。這里盛產“長身豆”,也是阿拉比卡傳進也門的跳板。原來奧羅摩族人與其他部族戰(zhàn)爭失利被俘後,被輾轉從哈拉古城運到也門做奴隸,進而將隨身的提神圣品咖啡果子帶到阿拉伯半島,點燃了咖啡浪漫史。

有趣的是,作者發(fā)現(xiàn)埃塞俄比亞的咖啡古音不是“Kaffa”,更不是“Qahwa”,而是“布納”(buna),“咖啡是我們的面包”,埃塞俄比亞語音為:“Bunadabo naw”。萬萬沒想到,咖啡原產地埃塞俄比亞的咖啡發(fā)音,竟會和學者所界定的字源不同,又為浪漫咖啡史增添一頁趣聞。另外,法國 19 世紀詩壇神童蘭波棄文從商,遠赴哈拉買賣咖啡,作者也親訪蘭波的哈拉故居。由于發(fā)音問題,他誤以為當地人要帶他去看“藍波”電影,令人莞爾。

咖啡從舊世界傳入新世界的過程,充滿了爾虞我詐,美人計、美男計,無所不用其極?!按呱钡隆た死耐粞髿v險記太傳奇了,作者懷疑是否真有此號人物,親自殺到法國西北部的迪普爾(Dieppe),居然找到了德·克利的曾曾曾……孫女凱薩琳·伯內·柯特羅,證實德·克利當年以美人計智取凡爾賽宮暖房里的咖啡幼苗, 千里迢迢護送到加勒比海馬丁尼克島的事跡,千真萬確。

作者也來到維也納,探索 1683~1684 年奧斯曼帝國的蘇丹王穆拉德四世(Murad IV)攻打維也納的離奇故事。當年喬裝出城,順利打探土耳其軍情的間諜法蘭茲· 哥辛斯基(Franz Kolschitzky)為維也納立下大功,但他不要金錢獎賞,只要土耳其軍隊留下的咖啡豆,并開設藍瓶之屋咖啡館,發(fā)明了過濾式咖啡加牛奶的新喝法,點燃歐陸咖啡的熱潮,不同于伊斯蘭教徒喝咖啡不過濾、不添奶的傳統(tǒng)味道。后人尊奉哥辛斯基為拿鐵和卡布奇諾的先驅。

最后,作者回到美國,探討南北戰(zhàn)爭中聯(lián)邦政府的北軍最后獲勝的重要原因,竟然是北軍掌控各大港口,以提神的咖啡為軍糧,讓士兵作戰(zhàn)更賣力,一舉擊潰無咖啡可喝的南軍!咖啡因從第一次大戰(zhàn)以來就是美國國防部的秘密武器。

有文字記載的咖啡癮史雖只有短短幾百年,但小小咖啡豆魔力無邊,讓世人為之瘋狂,更衍生出許多奇風異俗,值得玩味。多了咖啡趣史調味的咖啡,喝來千香萬味,更為甜美!

韓懷宗

“咖啡學系列”作者

推薦序二

一場關于咖啡的冒險旅程

每一杯咖啡背后,都存在著 9999 個動人的故事,每個故事都讓我們喝到的赤赭之水更顯芳醇?!犊Х劝a史》這本書,引人入勝地帶領我們找回了失落的歷史橋段。

作者斯圖爾德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咖啡探險家,為了窮究一杯咖啡的歷史演化,親身尋覓,造訪咖啡流傳的路徑,這對所有的咖啡人來說都是非常興奮的一件事。他就像幫助我們完成了自己的一個小夢想,將他路途中的艱辛與收獲點點滴滴地分享給愛好咖啡的人。

從非洲到亞洲,再到歐洲和北美,斯圖爾德坐著火車、帆船、人力車或者騎著驢,穿越邊界禁地與危險區(qū)域,參與咖啡的祭祀儀式,經過扎伊爾奴隸以前走過的路徑。在伊斯坦布爾小巷,在維也納、倫敦與巴黎咖啡館,都有他的足跡。在異國不同地方的親身見證,讓這場旅行充滿了奇趣、冒險和刺激。就像我曾經在非洲布隆迪擔任卓越杯評委,當時遇到該國政治紛亂,機槍流彈就在我們的杯測場外掃射,以后每每品嘗美味的布隆迪咖啡時,我都會回憶起這件往事,頗具別樣心情。

在旅途中,斯圖爾德從無數相關的人和地點那里,挖掘出了咖啡背后隱藏著的歷史碎片,讓沉沒在時間中的真實片段一一復活,仿佛觸手可及。讀著書中的文字,似乎喝咖啡時都會想起蘇菲派的旋轉舞畫面,或是維也納公主帶給法國的新月型面包——可頌,讓所有吃著它的人,不知不覺地成了諷刺土耳其慘敗歷史的見證人。

讓我更喜歡的,是書中提到一些奇聞軼事。每天都喝咖啡的我們不會知道,在奧斯曼土耳其帝國時代,婦女的丈夫如果提供的咖啡豆不夠多,她是可以提出跟他離婚的。我們更不會知道,埃及、土耳其都會用龍涎香加入咖啡,以增進催情作用。具體的做法是:“先將一克拉龍涎香放在咖啡壺里,然后放在火爐上融化,再用另一個咖啡壺煮咖啡。要喝的人可以放一些在咖啡杯里,再將煮好的咖啡沖進去?!彼箞D爾德更在書中介紹了一些對咖啡 的新鮮看法,比如作者在和德國《南德日報》總編輯喬菲討論咖啡的社會文化意義時,喬菲說到:“不好的咖啡就等于擴張主義,帝國主義與戰(zhàn)爭 ;好的咖啡則象征文明、反戰(zhàn)主義與懶散。”讓人從另一個角度更新了對咖啡的認知。

我也曾經如同斯圖爾德一樣,走訪云南、印尼、非洲和中南美洲各國咖啡產地。對所有熱愛咖啡的人來說,不會畏懼窮鄉(xiāng)僻壤,只為了追尋到美味的咖啡,讓受到創(chuàng)造力局限的人們解放想象力, 讓生活貧困的咖農們能夠有安居樂業(yè)的時刻,更讓咖啡帶給人們  勇氣,改變自己的生命。所以讀到這本書,讓我有了很強烈的共鳴。

在眾多關于咖啡的書里,《咖啡癮史》的視角最為獨特。我推薦這本書給所有喜愛咖啡的人,深入了解這些故事和歷史,讓我們的咖啡有更強大的生命力!

 

江承哲

折石咖啡創(chuàng)辦人、首屆世界咖啡烘焙大賽亞軍、國際咖啡評委

 

書摘

“你喜歡韓波嗎?”問我話的是一位瘦小的阿拉伯人,他蹲在白色土墻的陰影下,有敏銳的眼神、稀疏的胡子,頭上裹著白色印度頭巾。實在看不出他是西爾維斯特· 史特龍的影迷。

“韓波?”我不肯定地重復。

他點點頭:“沒錯,是韓波?!彼读艘幌麦a臟的圍巾,把衣角從地上撩起來。“韓波?!彼种v了一次,但無精打采,好像很無趣的樣子。

“你是韓波迷?”我感到訝異,因為查爾斯· 布朗森(Charles Bronson)在那里比較有名。我伸展了一下手臂,想問清楚他的意思:“你真的喜歡?”

他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看著我:“韓——波,”他固執(zhí)地再說了一次,“韓波、韓波,”并問我,“你喜歡嗎?”

“不喜歡!”我邊說邊走開,“我不喜歡!”

我剛抵達哈拉(Harrar),這是坐落在埃塞俄比亞高原的偏僻小鎮(zhèn)。經過辛苦而漫長的24 小時火車旅程,從首都亞的斯亞貝巴到哈拉,我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小鎮(zhèn)。哈拉彎曲的小巷不但車少,扒手也少,不像亞的斯亞貝巴到處是小偷,像揮不去的蒼蠅。有一晚,我從亞的斯亞貝巴的居所外出,參加“友誼的咖啡儀式”后差點遭搶。

我喜歡哈拉的阿拉伯風味,白漆土墻的建筑,還有女孩身穿五顏六色的非洲吉卜賽圍裙??磥碇挥许n波迷男子想向我撈點錢,但他卻不像大壞蛋。

 

哈拉的傳統(tǒng)房屋里,有著伊斯蘭風格裝飾的壁龕

 

我走進一間舒適的咖啡廳,選擇在有樹蔭的位置坐下。這家咖啡廳使用舊式咖啡機,煮好后再用小酒杯端給客人。這種咖啡的味道強烈得令人吃驚。我想應該是埃塞俄比亞特殊咖啡豆煎烤后產生的焦味。哈拉的咖啡豆在世界上數一數二,排名只在牙買加和也門之后,可是哈拉的咖啡豆風味很特別……我猜是當地的咖啡豆與扎伊爾(Zaire)的羅布斯塔(Robusta)咖啡豆混合,才會喝完第一杯就有興奮感。

我再點第二杯咖啡時,那位“韓波迷”在對街盯著我,我們對看一眼,他聳聳肩,擺出要帶路的手勢,我則皺一下眉頭。

哈拉是非洲唯一有自己傳說的古老城鎮(zhèn),曾因一位伊斯蘭圣人的預言而對外封閉幾百年。那個預言說,哈拉會因為非穆斯林人的進入而崩潰瓦解。封城期間,想進入的基督徒會遭斷頭,非洲商人也被禁在門外,他們的命運則由當地的獅子擺布。其實當時的哈拉城沒有好到哪里,路上到處是獵狗在啃咬無家可歸的人民,巫術與販賣奴隸的風氣非常興盛,尤其是將去勢的黑人男孩賣給土耳其妻妾,作為她們的奴仆。到了19 世紀,這座封閉的城市由于與世隔絕太久了,因而產生了與外面不同的語言,到現(xiàn)在當地人還在使用。

這些傳奇軼事曾吸引歐洲最勇猛的冒險家到哈拉一探究竟,有些人成功闖入,也有許多人失敗,直到理查德· 伯頓爵士(Sir Richard Burton,發(fā)現(xiàn)尼羅河源頭的英國人)在 1855 年喬裝成阿拉伯人,隨人群混入城里,哈拉城才就此瓦解。

讓人印象深刻的早期西方訪客是法國象征主義詩人阿蒂爾· 蘭波(Arthur Rimbaud)。蘭波到巴黎時只有17 歲,經過一年追求感官刺激的生活之后,他被封為城里最頹廢的人。19 歲時,他完成杰作《地獄一季》(A Season in Hell);20 歲時,他已經寫下想表達的全部感情,之后就封筆不再寫詩,神秘消失了。這個蘭波呀……

 

17歲的拉蒂爾·蘭波

“韓波!”我大叫一聲,從座位上跳起來。原來那家伙指的是蘭波(英文讀音是蘭波沒錯),他想要帶我去蘭波的豪宅。這位天才詩人放棄寫詩之后,其實沒有真正消失,他只是突然蘇醒過來,成為了哈拉城的咖啡商人。此時,那個蘭波迷男子卻已經消失無蹤。

蘭波會到埃塞俄比亞,不只是為了要進入買賣咖啡的行列,事實上他也想親身體會《地獄一季》里的一段敘述。他在書中預言自己會到一個并不存在的氣候地帶,回來后會“有鋼鐵般堅硬的肢體、古銅色皮膚,以及類似瘋狗的兇惡眼睛”。他真正想要的是冒險、刺激,還有金錢,他在哈拉已得到前兩項。當時,哈拉族長已被罷黜20 年了,社會彌漫著緊張的情勢,法國商人需要一位能夠為了一顆咖啡豆而犧牲性命的瘋狂人物(雖然當時報酬高達每磅100 美元,還是少有人愿意涉足這項生意)。蘭波正是他們想要找的人。

哈拉生產的那種長條形咖啡豆之所以重要,并不只因氣味香濃而出名。有很多人認為,看似不起眼的羅布斯塔豆,就是在這里升級為進化后的“阿拉比卡豆”,這就是為什么埃塞俄比亞哈拉的豆子突然冒出頭的原因。如果想了解這個重要性,就要先知道這里咖啡豆的兩個種類:一種是來自東非、甘美香濃的阿拉比卡豆,這種咖啡豆生產于海拔較高的地區(qū);另外一種是被視為無物,來自扎伊爾的羅布斯塔豆,這種咖啡豆到處都有生產。了解了這一點之后,我們就可以回到文明之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咖啡因的神秘時代。

 

[責任編輯:李慕天]